戏言少女

谎话连篇

完全过激手册


▼刀剑乱舞
▼伊达组
▼现世paro人设崩坏
▼黄暴低俗硬汉风不推荐未成年人观看

4月27日
东窗事发了。
大俱利伽罗并不是怕死,但看着自己每天叫大哥,西装革履总是将皮鞋擦的光亮的男人被对方用武士刀贯穿了小腿时,喷薄而出的血液混着铁锈的腥味还是让大脑原本紧绷的神经断了线。过度刺激的画面以至于连确认对方的脸都没来得及,同样西装打扮的一行人已经潇潇洒洒的启动没有车牌的越野车,在冷清的巷子里将车灯打的通亮。
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进入这个组织。似乎是个有头有脸的黑道,地盘够大势力也涵盖整个地区。这样的自己不过是组织这个金字塔里底端的底端,每天所做的也不过是跟着这个上头分给自己的大哥跑腿。没有出入过声色场所,见过被药物害的不轻的同僚所以一直保持距离,对共享大哥用过的女人也没有兴趣。自己到底是活的清醒还是狼狈,这个问题直到上头的人提出要面见自己时才得出答案。
去给大哥背黑锅,大不了就是三五年的牢狱生活,里面有人照顾你,只管安安静静进去再出来就行了,组织随时欢迎你。
上头是这么说的,你是个用完就丢的垃圾袋。
逃吧,反正不在乎。面见完毕的当晚,大俱利撬开了同伴的嘴顺便拿掉了他的门牙,从而顺利拿到了大哥的车钥匙和他存放在自己女人家中的一个旅行箱。
别恨我,有一天你也会这样的。
说着抄起墙边的金属棒球棍不偏不倚对着同伴的脑袋敲了下去,听到对方无力的闷哼后才放弃了继续攻击的打算将球棒放回墙边。
停车场里响起回应,钻进银色的雪佛兰cruze随手翻了翻,撕掉从挡光板里飘落下来的过期彩票,凭着记忆插进钥匙摸索着启动了车辆。
副驾驶上的行李箱,里面有成捆的钞票和一把被包养的不错的M1911手枪。这些以前从未见过的陌生物品竟成了自己现在剩下的所有家当。这么想着掏出手机从车窗丢了出去,不熟练的操纵着方向盘笨拙的倒车,尝试了四次终于顺利将手机碾碎在车轮下。
能逃去哪里。
漫无目的观赏着沿途高速公路上大同小异的路灯,路牌提醒着自己正在逐渐偏离市区。
就这么开下去吧。这样的念头再一小时后被打断,有人踉跄冲了出来冲自己大喊着停车,再看到车轮没有停止的迹象干脆一头撞向副驾驶的车窗。当然这对足够坚实的车门是没有用的,大俱利还是在路边停下,没有下车只是保持发动的状态等待对方的来访。
救救我。这是戴着黑色眼罩,身材高大的男子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4月26日
烛台切光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面临钱包里空空如也的情况。
不是夸大其词但自己的出生确实是人生赢家的配置,至少在面临破产之前自己还过着掏出信用卡就能买下港区一幢商品房的生活。优渥的物质像是握在手里的沙子逐渐从指缝里掉落出来,而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伸手去抓另一把沙子。
像是这种事业失败身负外债,靠着坚韧不拔的性子重新打回江山的例子,成功学上的书有很多很多。至于从预定四星餐厅到一桶方便面需要分两次吃的过程有多艰辛,远比书上的片面之词要痛苦的多。
并不是一夜之间便树倒猢狲散,财务的漏洞一天天折磨着烛台切,直到这个洞再也无法补起的那天,烛台切已经被追债公司围堵近一周了。
再搏最后一把。
结果是自己握着没有中标的票卷在赛马场整整呆坐了一下午。
在漆黑一片的公路上只是向前走着也不知过了几天,身后已经没有了追逐自己的车辆。为了不暴露地点早已经将手机丢进公路旁的树林里,拿去当掉的手表也无法在提醒自己现在的日期和时间。
我也不过如此吗。烛台切脱下西装外套垫在身下坐在路边捂住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就这样一了百了也太不帅气了。
就是这样大难临头也放不下颜面的念头让他在下一辆轿车靠近身旁时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
“救救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后烛台切向驾驶座的人发出了求救,此时他连对面的人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
意料之外对方并没有发出尖叫,黑发的青年甚至连嘴都懒得张,只有明显充满着戒备的凶恶神色的一双金色的双眼从头到脚打量着自己。
“…啊你,是…那个组的?!”烛台切绷直了身子匆忙从座位上爬出来,用车门做掩护和青年保持着距离。
自己的确见过他,在某个被逼债的日子里,身着廉价黑色西装的青年站在人群最末尾,一脸无所事事的表情用漠不关心的双眼瞥了自己几眼,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或者说像是路过的一只猫,偶尔发现了一处有阳光的地方便卧下身打起盹。
是的,在那次讨伐一样的交涉中,大俱利睡着了。就在烛台切面前的人群中,靠着门闭上眼睛。
青年皱起眉头:“已经不是了。”接着他冲自己扬了扬下巴用几乎轻蔑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你到底上不上来。”
烛台切抹了把脸,还是坐上了车。
“我是,烛台切光忠。”烛台切努力平复着心情挤出职业的微笑冲对方伸出手。
“…大俱利伽罗。”青年握着方向盘别过头。

4月29
不会再来找这个心理医生了,根本就没有用。
鹤丸国永保持着微笑和座位上年长的男性点头告别,关上房门后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褪去。
现在还很早,距离吃午餐还有一大段空闲的时间。鹤丸跨上自行车骑行到车站,在非法经营的面包车内付了钱后也不急着上车,只是把自行车停靠在附近便利店,将车锁随手一挥向着前方甩了出去。
这下你也自由啦。鹤丸拍拍手,接着狠狠踹了一脚车轮。
要说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念头,追溯起来已经是段过于悠久的历史了。并没有经历过悲惨的童年,少年的学校生活也过的平稳,不如说是顺利的如鱼得水。
智商很高的天才,这种被别人随便给出的定义让自己如同头上被套上塑料袋一样窒息的不自然。事实上也确实试过这个方法,回过神来从割腕到绝食,甚至是湿着双手去碰墙角的插座都被列入计划之中,并没有逐一尝试的原因不过是觉得过于无聊。
一边拿着学级第一的奖学金一边想着快点结束人生,是不是很惊人?鹤丸不止一次这样想着,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和穿着白服同为医科大学的同学们一一告别,接着独自留在实验室内望着窗外发呆。
这些人大概都规划出了大好前途吧。从这座名门学府毕业进入综合医院,光鲜亮丽的出席各种社交场合,用设计好的含蓄又趾高气昂的口吻向不同的人递出自己的名片。鹤丸从窗口看着那些人群逐渐走出自己的视野范围,变成一个个灰色的模糊的小点。
“喂,上不上车啊?”成年男性带着口音的嗓音将自己从回忆中拉出来,鹤丸笑着和对方打起交道,将刚从自动售货机内取出的凉茶递到司机手中:“请您开吧,我到地方了就下车。”
根本没有目的地,被挤在超载的后座,和不认识的人手碰胳膊并排坐着的确是不太好受。
乘着司机下车寻找卫生间,鹤丸打开车门在附近散步。虽然自己依旧记着来时的路,现在身处第几号公路只用观察也能够分辨出来。
还是不够远,还是不够陌生不够新鲜。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让鹤丸没由来的烦躁起来。
直到从卫生间一前一后走出两位青年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身材更高大的戴着黑色眼罩,一边抖着手上已经起了褶皱的西装外套一边向同伴抱怨着为什么忘了买剃须刀,身材更纤细有着深色皮肤的青年想也没想便抓过对方的外套丢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不顾对方哭丧着脸径直坐进前方银灰色的轿车,甚至只是皱了下眉头。
好像很有趣。鹤丸这样想着敲开了对方的车窗。
“两位小哥,不介意载我一程吧?”
深肤色青年毫不客气冲自己咋舌,黑色眼罩的青年倒是对自己散发出很好接近的氛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啊不,我只是不小心在这里迷了路,自行车也被搞掉了,真是困扰啊。”鹤丸眨着眼睛,不等对方回答便拉开了后座的车门钻了进去。这下连眼罩青年也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没关系,就这么开着吧,我到了地方就下车。”鹤丸通过后视镜冲驾驶座的青年摆摆手:“我是鹤丸国永。”
在自己试图轻生的——并不知道多少天,和名为烛台切光忠与大俱利伽罗的陌生青年相遇了。

4月30日
学校这种地方如果炸掉就好了。
今天也借口身体不适而早退的太鼓钟贞宗站在学校门口,手上提着湿淋淋的制服。
讨厌去学校的最大原因是霸凌,刚逃离小孩子范围的初中生欺负人多半也是没有理由的,有的时候只是看不顺眼的一个对视也能成为挑衅,这样想来因为长得过于好看也成为被欺负的理由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明明对自己的审美是相当有自信的,喜欢华丽的衣装和打扮也不是违法的行为。和一件T恤能够穿一周的男生扎堆在一起时过于显眼,正印证了所谓的枪打出头鸟。
放学后被三五个高年级学生关进体育仓库强硬的穿上女装时,太鼓钟已经憋不住眼泪哭了出来,制服被对方踩在脚下,短的连大腿都遮不住的连衣裙上脱线的蕾丝边扎的自己浑身难受。
因为我是不一样的,所以必须承受这种事情吗?回答自己的是对方的黏着汗的双手带着不怀好意的意味抚摸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肘,甚至是抓住脚踝在小腿狠狠的拧了一把。
当负责巡逻的校工赶来现场时,高年级的学生已经用手机拍下了很多衣冠不整的照片。因为不配合又试图反抗,肚子上挨了好几拳重击让自己止不住颤抖。
作案者一哄而散,中年校工捡起地上已经满是脚印的制服外套盖在自己身上。满是老茧的手掌以安抚的名义抚摸着自己的后背让太鼓钟觉得十分反胃,从那以后霸凌便日渐恶劣。
被从高出两层楼的距离泼下一盆冷水后,太鼓钟从学校逃跑了。
说什么单纯善良,三观良莠不齐的同龄人挤在一个教室里窃窃私语的神情明明比社会上作恶的成年人还要差劲。
没有人可以救我了。太鼓钟从学校逃离,坐上了不知道通向哪里的电车,下站后继续换乘,直到口袋里的零用钱只剩下几个硬币时,自己已经漫步到了公路附近的加油站。
再这样下去又会被抓住了。四周投来的目光似乎都在打量全身湿透模样异常的自己,太鼓钟抬头看着逐渐落下的夕阳,蹲在地上再也走不动了。
我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没有任何征兆的停在自己身旁的银灰色轿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有一个愉快的声音向自己打着招呼:“喂——要不要上车?…什么啊小俱利,小孩子在这里迷路了你能见死不救吗?”后半句显然不是对着自己的,太鼓钟站起身。
“还好吗?用不用我们送你回家?”副驾驶座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带着好意微笑的脸,后座的白发青年则是趴着车窗冲自己眨着眼睛。
“不回家,去哪里都可以…哪儿都可以!”太鼓钟将制服外套丢进加油站附近的垃圾桶,接着用尽力气冲向敞开的车门钻进后座。
“…哼。”驾驶座上的青年用余光扫视过自己,发出一声嘲笑般的鼻音。
“那我们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你呢,名字?”鹤丸凑近伸手捏了捏太鼓钟头上的羽毛。
“太鼓钟贞宗。”靠在座位上的太鼓钟没有拍开对方的手,盯着车窗外掠过的画面被困意袭击着神经最终合上了眼睛。

在公路上相遇的四个人望着不同的方向。
表盘上跳动的秒针向前推动一格,时间归入零点。
————END————
#又是一个突发奇想的脑洞火速的肝了出来,写到中途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深刻的觉得应该把名字改成伊达组受难记。
因为是突然的脑洞所以loveline还没有计划好…也比较担心这种设定会引起部分小伙伴的不适…这里想要征求一下意见 |・ω・`)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拓展成中长篇,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会出现np的肉…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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